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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里我空前忙碌,与教授密切书信往来,少有旁的余力思考其他。 魏衡没再约过我,我也未有行动。 回过神来,毕业生已走了,徒留低年级的我们,哀叹扼腕,争辩着他们的远航。 魏衡所处的那一届,出sE的人有许多,大家的思念之意也浓重。同侪之间流传的风光轶闻与憧憬怀想,是要花上一段时间使之消散的。此般特殊的心境,独属於学生时代。 魏衡走的日子,萤幕在夜里亮了。电子信箱里,躺着一封简短的信。 舒宜, 太晚与你交流,实在遗憾。面对你,我常意识到自己的浅薄。 我会一直记得你。 魏衡 暑假中旬,在那位教授的推荐下,我辗转得到英格兰东北一所学校的青睐。该校在双学位计画的合作名单中,几道程序过後,我确定了去处。 以二年为期,顺利修得规定学分,能拿国内外双学士。赴海外的另一层益处,则是申请硕士的管道更多元便捷。 我不知如何说服父亲,只得先将消息告知二弟,请他代我回家一趟,亲口转述,作为「前情提要」。父亲听闻,果真B0然大怒,迫切令我回家。 我不气馁,唯有无奈。在他眼里,我是为了逃避家族责任,选择出国耽搁的、不讲理的长nV。 免不得挨罚。 我在神桌前跪了半夜,三弟为我求情,也遭殃。 母亲见我难得执拗,居中替我作了决定:硕士不能读,二年後要回家。 事遇转机,眼前的未来雪亮而令人期待,我无暇怅惘。 适应新环境後,我潜心投身学业。室友Marianne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