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

不动如山之间那些天然贵气与傲然排挤得一干二净。

    这是我的杰作!

    他瞧了我没多会儿,像是不知从何说起,最终捡出个好开口的话茬儿来:“我教你。”

    我喜滋滋将手交付于他,方昊顺势转到背后去,cao控着我的手将牙刷抬起:“张开嘴巴。”

    “啊——”

    方昊略略侧头,望着镜子里我们的倒影,纵道:“不张那么大也可以的。”

    我当然知道,只故意为之罢了。

    一个愿教,一个愿学,学习过程就会变得简单明了。

    牙刷的软毛儿扫过牙齿,随着刷动发出细微“呲呲”声。

    方昊还给我演示了一番含漱,看得我想笑不能笑,只能装作调皮用手指双管齐下,两边来回戳他腮帮子。

    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嘛。

    果然,在我魔掌捣乱下,他不得不急急将水吐掉。

    看着他口周残留水渍,我一时间竟分不清笑的是哪处。

    带着一嘴牙膏泡泡,我前仰后合间不时靠到他身上,洗手间的瓷砖似乎有反弹的魔力,将这份欢乐来回抛洒,悄悄着陆于鼓膜。

    刷个牙都能让我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似乎都跟着通透明朗起来。

    就这样下去,也不赖。

    有了要求教学前科,方昊这回未待我讲,便自觉担负起指导任务来。

    他做一步,我跟着来一步,洗漱过后还得了方昊句夸赞。

    恶趣味是真的会上瘾,我在叫了一次后,便刹不住车,总想借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