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闻缝,R玩阴蒂,P股嵌在墙上被大几把
地剥走皮rou,只留下细棱棱的骨骼和鲜红的内脏。而快感又是如此鲜明,将他死死钉在墙上,无法逃离也无法挣脱,只能逼着他用疼痛将其强行泯掉。他忍了又忍,终于接近崩溃地出声:“不必弄了、直接进来就好……” 身后静了一瞬。一瞬后,一根粗壮到可怖的巨大rou柱重重弹到了他的臀缝上,让他刹那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从来不知道有人的东西能大成那样,硬得惊人也烫得惊人,简直能将他活活劈开,顶到他的脏器里面去。 裴言用阳具慢慢蹭着他的臀缝,让柱身逐渐沾满yin水。那rou柱几乎有女人的小臂粗细,上面缠满了虬结的青筋,叫那些传说能以阴转桐轮的男宠也要自惭形秽。他并没有按薄辞雪说的那样直接顶进去,而是一下一下来回蹭弄着,不知是等对方回心转意,还是在等自己后悔。 但他显然不可能等到前者了。裹满yin液的屁股向后顶了一下,rou缝勉强张开,艰难地裹住了庞大的guitou。 完全充血的伞冠比半枚鹅蛋还大,将窄嫩的女xue撑成了一个圆洞。先前手指起到的作用相当有限,周围水润的红rou被撑得近乎失血,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粉白色。薄辞雪往后试着吃了一点就吃不动了,却被伞冠追着顶了上来,强行塞入了半个guitou。 薄辞雪无声地惨叫起来,腿一抽一抽的,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鱼叉怼紧的活鱼,随时会开膛破肚。他弓起了脚背,xue心失控地不住吸绞,嫩rou摩挲着guitou上的沟壑,被生生撑成了伞冠的形状。内里的宫口也抽搐了两下,像是被无形的rou柱顶到一般,渐渐涌出一小股潺潺的yin液。 裴言被绞出了一头热汗,薄辞雪的xue还是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