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闻缝,R玩阴蒂,P股嵌在墙上被大几把
唇,不想在还没插入之时就被玩得狼狈流水。只是背后的男人存心不如他意,还轻轻捏了一下他的阴蒂,让他身形剧颤,险些直接高潮。 那里敏感至极,稍微碰一碰都很要命,遑论被人捏在手里随意捏玩。濒临高潮的rouxue一颤一颤,蜷缩的花唇呼吸一样抽抽着,水一股一股往外流,色情得不成样子。裴言在他潮喷前松开手指,毫不脸红地笑了一声:“这就受不了了?你伺候裴将军的时候,也是摸一摸就喷水吗?” “……” 墙后的人没有回答,大约着恼了。裴言心痒痒的,有心将人抱出来看看他强忍难堪的神态,又有点怕撞上对方厌憎的眼神,只得作罢。他继续往对方的屁股上涂脂膏,连臀缝带屁眼都涂了一遍,屁股rou也没落下——一会儿顶撞起来,他的胯骨免不得会撞在上面,多涂点也好减少一点摩擦,以免屁股都被他撞肿了。 原本光洁干燥的屁股很快变得湿淋淋的,珠圆玉润地嵌在墙壁之间,看得裴言jiba都快炸了。但他耐性很好,一直涂到薄辞雪的下身开始失禁般往外涌水之时,才将一根手指探到入口处,往里浅浅塞了半个指节。 “!” 沾满水的圆屁股猛然往前一缩,腰身又被墙体卡住,动弹不得分毫。浅粉的xue口被撑开一点,露出里面嫩滑的红rou,崎岖的rou壁细细吮着带有薄茧的手指,发出微不可察的水声。裴言简直不敢想象里面会有多紧多爽,眼都不眨地看着那里将自己的指尖缓缓吞没,呼吸都屏住了。 薄辞雪一样也止住了呼吸。他眼前一片空白,脱力地将裴言的貂裘按在脸上,脖颈徒劳地后仰,脆弱的筋脉仿佛一折就断。身后的细长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