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被C尿,将肚子灌满了晨训,因昨夜偷尿受重罚延迟排泄
明白,记清楚了,管严实自己的嘴,有错就乖顺认罚,这都是你该受的。”又是一记戒尺,准确叠在了贺朝云臀缝中方才抽红的rou棱上。 贺朝云欲要咬唇抵挡痛呼,脸上却挨了一耳光,将他抽得身形歪斜,耳边嗡鸣。 “你这身子都是陛下的,别把唇瓣咬坏了。” 才松快一晚的肚子又一次被灌进水液,贺朝云感受着空瘪的膀胱被渐渐充满,想着不久后又会被难捱的排泄欲填满心神,脑中只剩下折腾得自己坐立不安的尿意,心底就有些慌张,对未来的恐惧愈发强烈。 这一次灌得格外多,似乎在试探他的底线。 “不行了......唔......好憋......”没多久他就从起初的默声隐忍变为呜咽求饶。 他被两人分别按住了手脚,平躺下亲眼目睹自己的膀胱正在不断变大,最终撑到极限,管口的水液也进不去了,反倒是开始往外流去。 “这就到极限了?”嬷嬷似乎很不满意,眉间含着愠怒。 伸手按了按贺朝云的小腹,压出了些进入导管,然后又将那些出来的再一次灌进去。反复好几次,终于把全部的水液灌进了肚子。 “自己憋牢了,这可都是温养身子的好东西,敢漏出一滴就用蜡油给你堵死了憋上三日再泄。”她说完拍了拍贺朝云胀到发硬的小腹,那里鼓胀如球,硬到丝毫按不下去。 贺朝云也早没了说话的力气,平躺在地,张着嘴大喘着气,跟被掐住了喉咙似的。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圆润鼓包也一颤一颤,隐约有细密汗珠从小腹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