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折磨
。”梁洲沉轻轻松开顾矜,上楼去了。 黑医瘪瘪嘴,端量了会儿顾矜,接着把伸缩杆抽出来摆好,挂上葡萄糖,继而给顾矜左手打上针。 没一会儿,梁洲沉从楼下下来,他抱着一条毛毯下来盖到顾矜身上,黑医问:“他怀孕了啊?不是男的吗?” “打完就走吧,我不送了。” “……神经。”黑医白他一眼,看他专注地用湿巾给顾矜擦掉冷汗,是真不打算送送他,“那下次有任务再见吧,不过最近挺太平的,下次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咯。” “电话联系。”梁洲沉说。 “你身上的伤记得换药啊,感染了很麻烦的。”黑医把背包和医药箱都留在了原位,起身往门外走,“不然你会比你老婆先死——拜拜。” 门内恢复了寂静,随即梁洲沉坐到杆子另一边,从背包中找出自己的药水挂上,熟练地给左手消毒,也扎上了一针。 他们互相依偎,梁洲沉望着不远处的狗盆,那里的水一滴未少。 旋即他把手放到顾矜手边,用小拇指勾住了对方。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倔强。”他吐露心声,“早上来蹭我的时候为什么不开口求我呢?我肯定会给你吃的,你明明知道这一点。” 这段话进入顾矜脑子里花了点时间,他用了点时间理解每一个字,但无法开口回应,他只能当个倾听者。 梁洲沉等了他良久,意识到他这次的发作比以往要严重些,便扭回头挨着楼梯。 输液至少要一小时,他们干坐着会让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梁洲沉的眼神落到了神柜上的照片,缓缓问道:“顾矜,我好像没和你说过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