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

种气氛下能讲出来的。所以他只是语气轻松地开玩笑:“因为很酷。”

    “疼吗?”

    “其实还好,习惯之后就不怎么有感觉了。”

    平昭佑伸出手,夏油杰就弯下腰,把脸凑过去让人摸。

    捏了几把冰凉的耳饰,平昭佑的手又转去摸对方的头发,挑着指头拉开了橡皮筋。夏油杰纵容地低着头,眯起眼感受对方轻柔的抚摸,柔软掌心触碰颅顶时在他身体闪过细小的电流。

    平昭佑摸得很入神,指缝穿过柔顺的发丝,护发素的清香沾上手掌。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抚摸一只矜贵的马匹。

    等他让开手,夏油杰才散着头发直起身:“摸够了?”

    他的表情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黑眸黑发的俊朗男人始终将温吞和冷漠同时揉杂在气质中,他将蓬勃的情绪压抑在身体里,仿佛一头五颜六色的混沌怪物。

    他对着平昭佑脑子里充满不健康的想法,但这个天真的学弟对此浑然不觉。

    平昭佑只是天真地感叹:“杰前辈还是好适合长发,比短发会看着更潇洒。“

    “潇洒这个词用来形容我总感觉怪怪的。”

    “因为杰前辈总给人一种不当咒术师就回去走艺术的感觉,类似插画师,摄影师之类的,或者什么在学校教授哲学的教师。”

    夏油杰发出闷笑:“如果未来不做这行了,我会考虑的。”

    “真的吗?”

    “听起来你很高兴。”

    “因为这说明杰前辈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不做咒术师,杰前辈会过得更开心的。”平昭佑高兴地说,“我希望杰前辈开心。”

    夏油杰跟这位后辈讲话时经常会有种被安抚的快感。平昭佑总能把关心以一种直接的方式温柔地表达出来,他对于夏油杰的正论总是满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