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你可把我想的真下贱(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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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也没有人告诉他,他腿伤未好,日日蹲在台阶上等到的回信其实是别人假冒的。 谎言和虚伪充斥的世界像是一个插满尖刀的盒子,贺殊困在里面被刀刃割的头破血流,他曾几度想死,最开始是靠对林尧的执念支撑着,后来执念变成恨意,继续裹挟着他跌跌撞撞地走。 他在贺家忍辱负重拼命往上爬的动力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再见到林尧,重逢时他要高高在上,有权有势,让林尧悔不当初,而他终于做到预期中的所有事情,然后呢? 然后告诉他林尧是无辜的。 全面崩盘。 他接受不了这个爆炸信息,当时周围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唯一能抓住的实物只有林尧,后面的事与其说他精虫上脑不如说是在寻求一种特殊的安全感,其实他也很累,zuoai是一种折磨,林尧痛,他也痛,但他想不出其他发泄情绪的途径。 在那种极其不稳定的精神状态下,他没办法跟林尧好好沟通,林尧说的话他不信,他做的事林尧也不会原谅,矛盾挤压太深,再多说一句话都会把俩人点燃。 得等他冷静下来再谈,比如现在。 今早他给林尧打了针,后来让医生给他也打了点,不过剂量比起林尧的要少一些,不然他的身体没法支撑那么高强度的性爱。 这事如果让林尧知道一定又会骂他,说他是神经病,为了继续zuoai都能对自己下手。 骂就骂吧。 贺殊推开窗户,把口球从三楼扔了出去,他的目光追随那条抛物线坠入漆黑的灌木丛,口球落地没有动静,但与此同时,他身后床上响起一道沙哑到听不出原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