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自渎/打破制
祂”正好奇游动在大脑皮层,肆意窥探着每一处褶皱,调皮而又恶劣地让你不得不直视自己的欲望。 坚定的意志就是在这般如温水煮青蛙的潜移默化下逐渐坍塌。 回神之际,你神色迷茫望向电脑屏幕中自己的倒映,只瞧见自己那原些穿戴整齐的衣着被几近揉乱,滑落至肩下,惨淡到堪堪只能遮住胸前殷红的两点乳尖。 腰带也不知何时被解开,让裤子顺畅无阻半褪到膝盖,只是幸好还未被触碰底裤。 你羞赧的面色涨红,耳根处好似欲要滴血般一片绯色,蔓延至脖颈。 你知晓这是“祂”一贯的作风,点到即止,像极了恶劣的绅士,“祂”似乎更加期望由你自己亲手来打破这道由暧昧编织的旖旎界限。 你明知不可,却不得不重视起此刻胯下鼓胀的欲望。 你的腿弯早已不知何时挂在了转椅的扶手上,大大方方全方位展现着身下被顶出个帐篷的鼓包,那里边是你因欲念而酸胀至极的玉茎,而此刻的这一切都是那般一览无余。 脑海中耳鸣的输出从未停滞,像是要混淆视听般抨击你日渐薄弱的防线,将那些原本由白纸黑字构成的底线皆数击溃。 这确实难耐,你额间沁出些薄汗,于烈烈燃烧的yuhuo中犹豫不决。 可玉茎铃口源源不断溢出的爱液正默声倾诉着身体的需求,布料摩挲过柱身给予的微弱刺激令人愈发难捱,脑海中的耳鸣适时汇聚成凌乱的字句,代替你低声絮语着。 ——[不够,不够] 终究是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