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只是朋友
一时失言,安泽斯抿唇,蓝川的眼睛看向有些愣神的艾枫,余光扫向他身边簇拥的雌虫副官们。 气氛刹那凝滞,空气中不只是流动尴尬因子,更因为回荡空前的震撼。 寒气未消,狂热涌升。 “小兄弟是我们3区的上宾,长官给我们介绍一下?”厌世精英相的雌虫军官见素来善辩灵活的长官竟然在关键时刻走神了,心急开口,一改初见的敌意,友善热情至极。 其他副官纷纷反应过来,投来的目光无一例外地亲和热烈。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场景、时机、情况不同,即使同一个人同一个称呼,引发的效果也会大有差异。 狂怎么呢,傲怎么呢。 在安泽斯“小”露一手后,面对平静祥和的虫化病同僚,甭管刚刚在办公室吵得有多凶,现在副官们的共识就是嘘绝对不能放过这个人才,不,天降奇才。 而“花蝴蝶”这一称谓,陌生带敌意的雌虫说出口是对3区统领莫大的侮辱,而对昨晚被长官抱回来、现在眼也不眨看向长官的的雌虫,所唤哪怕语气神情未变,落在雌虫军官们眼里怎么都透漏一种情人嗔怪、含情脉脉的暧昧。 艾枫自然知道下属们的想法,心中直觉冤枉,他和小朋友哪里发生了什么。 貌似一直在状况的军雌终于动作,上前关切:“换个地方说话吧。” 安泽斯不认识其他雌虫,他也不曾和如此多军雌长时间共处一室,抑制排斥抗拒的情绪,面上波澜不惊,艾枫注意到这点。 副官们不明白长官的话意,病床上绿发青眼的雌虫急忙请求,“此次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敢问恩人名字?我们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