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无辜
常的裸足,覆在上面的肌肤韧性十足,薄薄的屏障透出内里管脉破裂又愈合又破裂,血稠流进流出的颜色。 “咦。”泥沼里极轻的一声响起。 半秒钟,黏浊可怖的稠泥退去,暗不见光的室内干干净净,露出原有的锃亮和掩埋的藏品。 红的黑的绿的紫的,不同颜色的不同种族的血rou骸骨堆积各处, “谁动了我的标记。”虫皇起身,喃喃自语。 神色渐沉,关键是,谁能动他的标记? 有漏网之鱼……比他更强……还敢动西泽尔。 情绪不稳,血rou从喉咙里流出。 虫化的手擦过嘴角的血迹,神经跳动侵蚀理智,血源能量太过庞杂且怨毒,别提消化,就是驯服压制也需要一定时间。 因此,血祭结束后,尼禄尚未出来加冕新皇,先在领地休养数日。 但现在,尼禄忆起刚刚西泽尔苍白颤抖的微表情,神情闪过一丝后悔,该死,他早该留意到的。 在尼禄看来,能泯去自己的精神烙印,证明暗处的雄虫更强,必定是皇族。 尼禄尚未加冕,受洗根源的馈赠,他或吞噬或弑杀所有潜在竞争者,没想到背后还躲着一只。 他最正确的选择,是继续在领地消化能量,直接加冕,对手只有等死的余地。 因而…… 卑鄙的杂虫,敢拿西泽尔威胁他。 该死,他认为自己会因为西泽尔冒险吗! 思绪如潮,翻涌钴蓝渐红的瞳孔中,随着尼禄的怒火,整个未央宫也跟着晃动。 不知道自己又被打上奇怪标签的安泽斯万分用心地引导雄父的觉醒,虽然他们第一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