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行侠惩恶少挟女迫伏首(一)
,容後再谈。」独孤敬扼腕道:「白大侠为人正直,在陇右一带是着名的侠士,怎麽就这样撒手西去,实在遗憾。」 秦横见上官鸿江与独孤敬两夥人竟套起交情来,想要趁着没人注意时溜走,没想到上官鸿江将他的手腕扣的Si紧,秦横连挣三下都没能挣脱,反倒挣得腕骨yu裂,痛得涕泪直流。 上官鸿江道:「既然这件事我已经cHa手管了,我就非管到底不可。这些肃武派的臭小子坐地为王,行径嚣张,显然并非一日两日之事,今日独孤兄身怀武艺,尚能与之一战,纵使战败,好歹要让数人伤拳伤脚,让他们知道你也不是好惹的;他日要是丝毫不会武功的人被肃武派的这夥人盯上了,岂不是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任凭他们为所yu为吗?若不趁这次给他们一些教训,往後他们仍要出来欺负人,又有谁能制得住他们?」独孤敬道:「上官公子行事稍嫌霸道了点,但此事本是我与肃武派之间的过节,理当由我自己与其解决,才是正经。」 上官鸿江故意不理会独孤敬,转向秦横道:「我不管你是什麽肃文派、肃武派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这小子弄破了别人的狐皮裘,就是得赔钱!这件狐皮裘花了独孤兄妹俩人两、三个月的心血处理毛皮,又花了独孤伯母数日的工夫缝制,起价五百贯铜钱也不算过份,今日你身上有多少铜钱,全部都先交出来吧!」独孤敬见上官鸿江抢着要和秦横讨公道,一开价就是五百贯铜钱,显然是要大敲竹杠,自己本来开价也不过五百个铜钱,若不是秦横态度过於恶劣,那一贯铜钱收了,也就没事了。上官鸿江一口气开价到五百贯铜钱,显然是算定眼下秦横身上不可能带着这麽多铜钱,故意要为难他的。独孤敬打定主意暂时不要开口,要看上官鸿江怎麽戏弄秦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