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这几天在做柳下惠耶
着一个星期都不做了。 已被男人索取敏感的苏越,前几样他都能配合,唯独对两个人躺在床上纯盖被子,纯聊天的行为感到费解,也对只蹭不做的行为深感不适,苏越知道是他担忧自己做完不舒服,影响接下来的复习。 可他并不这样认为,他的身体他清楚,只要男人要的不算极端过分,周处敏感的他根本不会为这事而生病,委屈想要的跟男人频繁沟通说没关系,怕他不适可以戴套。 曾经恨不能将那根长住在他里面的楚宴,这次仿佛住在了寒冰窖中,头脑异常清明坚持,哪怕硬的流出水,也咬牙称不做。 苏越心疼的看着那根怒张极致,筋络凸显的性器,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提出要给他口,男人也一并回绝,接着不待他使出大招,男人也似怕顶不住了的反手就将他按压在怀,让他不要动,好好睡觉。 苏越忍着后xue里无止歇的瘙痒,在他怀里埋怨嘀咕了一句,“老公,你这几天都在做柳下惠耶!” 楚宴无奈的捏着他的鼻尖,强忍住自己升腾的yuhuo,恶狠狠的说:“别逞口舌之快,等你高考完,看老公不cao肿你的屁股,让你几天下不来床......” 心存期待的苏越在他怀里咯咯笑个不停。 考试前两天,楚宴带着他回了小镇老家,依旧住进了之前的房子里,苏越说,这次考完后可能就不回来了,想去以前住的地方把家收一收,然后把房子退了。 这个决定对楚宴来说最合心不过,因为那代表从今往后他的男孩除了他再无可去之处,永远随在他身边,当即愉悦的说明天要跟他一起去。 苏越也不排斥,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