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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那句意味不明的话后,陆言鸣接下来的几天都在安安分分地帮杨泓补习,前不久开始准备的复习大纲已经替杨泓整理完了,发了一份给杨泓后,陆言鸣每天都盯着他按上面的计划一点一点地复习。

    这个过程十分枯燥,尤其是在刚开始的阶段,陆言鸣有意让杨泓养成习惯,除了中午睡觉的时候偶尔会逗逗杨泓,看他气得炸毛的模样,其余时间都在认真监督他。

    ……

    “为什么这个定理一定是这样的?”杨泓划着草稿纸,满脸烦躁,他的房间已经安了空调,没再热得满头大汗,对着手机屏幕里的陆言鸣反问。

    新一周的周测卷物理题难度比较大,杨泓这几天背公式背定理背的得头晕眼花,跟找茬一样问出了这句话。

    陆言鸣停下笔抽空看了一眼,慢条斯理地给杨泓解释原理的定义,他声音清晰,讲得也通俗易懂,对于杨泓这个刁钻的提问没表现出一丝的不耐烦。

    杨泓脾气躁,问完就后悔了,咬着唇听陆言鸣的解释,心里那点火气慢慢降下来。

    “听懂了吗?”陆言鸣对这种基础理论已经滚瓜烂熟,尽量捡着容易的话讲给杨泓听。

    杨泓点点头,抓了抓自己毛刺刺的脑袋,继续低头看题。

    ……

    “既然都有基因病为什么还要生小孩?!”杨泓崩溃了,黑着脸算着生物题的概率,恨不得把笔都摔烂。

    试卷上是一道基础的概率题,杨泓已经算了一页的草稿纸,但就是跟正确答案不一样,眉毛死死皱着,又骂了一句:“草,他们当这是在赌博吗?”

    陆言鸣忍不住笑了下,他发现杨泓一学习就会变得特别“可爱”,尤其是现在碎嘴的时候,明明学得磕磕绊绊,脸臭得仿佛要跟题打一架,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