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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在怀里顶着,每走一步就要

又跟小蒂闲扯。

    不过这是说的不是外星人,而是“不建议聘用名单”。

    朵娜就是这样,也不管听者是否感兴趣,就自顾自地兴致盎然:

    “……你知道那帮人是怎么玩的吗?他们会注册一个社会组织,然后打上什么学院、研究所的名义,又弄那种牌匾,看着很高大上……”

    “嗯。”小蒂擦g下身,开始穿衣服,“我也收到过呢……”

    “……然后他们就雇一批人,按名单打电话发信息,说有个某某资格证,是竟由人事协会认可的,由他们这边组织免费考试……那帮人正愁找不到工作,听又是免费的,肯定会来试试。”

    “嗯?”

    “他们把考试弄得贼难,然后拿成绩打压你——成绩这么差,难怪上了不建议聘用名单!”

    “所以……”小蒂肩上挂着x罩,扭头说道,“他们就会——”

    “收费培训!”两人异口同声。

    而人事协会,会收这些组织的回扣,因此会不断扩大“不建议聘用名单”,双方一唱一和。

    “最后的结果就是!”小蒂跟朵娜,在半空中一起画了个圈,“形成一个生态循环!”

    “生态循环……”

    小蒂托着下巴,一个人静静琢磨。

    她好像听过什么人,给说过同样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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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的意思是,”听完小蒂的话,顾曼眯起眼睛,“她跟教团的人,其实是一伙儿的,两头挣钱?”

    “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小蒂尽可能地保持平静,“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

    顾曼归拢一下头发,朝小蒂露出半边残缺脸颊:

    “那么,你敢跟我一起,去见方碧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