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
听不见哭泣与呻吟而仁慈地更换姿势。 她那天不该哭泣,就算哭也应该默默淌泪,正是因为声音太大邻居才会知道,之后其他“客人”都嫌弃她的哭声惹人厌烦,他们更喜欢那些带笑的婊子,只有爱因斯每次都会因为哭声兴奋,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在她落泪时变得更大,重重地深入。 令弗朗赛丝更加绝望的是,她以为自己正在经历残酷的刑罚,身体却会在这种暴力对待中兴奋,当那个德国人那只被疤痕贯穿过的眼睛盯着她时,她会习惯性地湿润。 “你不像个妓女,弗朗赛丝,”他的法语说得很好,在她端起的烟灰缸里按灭香烟,“你那么享受。” 狗屎的,你凭什么这么说?弗朗赛丝想要大声喊出来,把烟灰缸掀翻到他身上,哪怕这样做会被他打死呢? 她没做,低头说“我饿了”。 现在是她的第三次绝望。 弗朗赛丝被推在墙上,脊背疼痛,温顺得像是羊羔。爱因斯的性器隔着两个人的衣物不停地蹭她的大腿,最后掀起她的裙子。 “把腿并一并,宝贝儿。” 轻佻的话语夹着欲望的吐息,他拉开裤子,那根坚硬灼热的yinjing在她的大腿之间享受快感,时不时恶劣地隔着内裤碾磨她的阴蒂、她的yinchun,那些柔软敏感的地方,他用手指把阴蒂从保护中拨出来,挤压揉按,另一只手也没有空闲,弗朗赛丝柔软的胸部被他捏的发疼,他捏住变硬的乳尖向外拉扯,像是无情的铁夹,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残忍的对待,她的身体发着抖,泪眼朦胧。 “爱因斯,”他的同事打开咖啡厅的后门,出来的时候眼睛在她暴露在阳光下的大腿和胸部上瞟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