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看他玩什么花样
。 施薇坐直了身板,半幅身子偏过来,课本也自然而然挪出了几寸,显然这一圈里她和时逾还算有点交集,赢面更大。 然而下一秒时逾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椅子挪到了我边上,还冲老头子颔首致歉:“老师,我找到同学拼一本了,您继续。” 老头子自然没意见,继续讲课,被几道视线炙烤着的我只能面无表情地把课本挪过去,顺便挪出几寸,避免靠的太紧,心里却是一万句妈卖批。 这个时逾真是个麻烦祖宗。 边上的施薇依旧淡淡然做着笔记,没暴露太多情绪,但我差不多可以她在极力地隐忍。 时逾听课投入,时不时做着笔记,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眼神和语言的交流。 这种安全模式一直持续到下课,他说了句谢谢,把椅子拖了回去,但手一置,在我的书缝里留了张张纸条,上面写着:上次的楼梯口见。 之后就随着人流走出了教室,施薇也没吱一声就离开了,我的周围瞬间变得空空荡荡,那份紧迫感也散了。 我在犹豫要不要过去把话说清楚,起码表个态度求他放过,这样下去可不行,早晚会打破我的平衡。 但最终我还是没迈出这一步,心想少惹一趟麻烦总是好的。 乔涵回来后,我把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个g净,出于道义我没提施薇喜欢时逾的事,只说和时逾的简单交集。 她听完后一点没觉得诧异,反而还挺兴奋:“这不就是我说的,治愈一段失恋最好的方式就是来一段新的恋情,你看这不就来了,我觉得他把糖给你的时候大概就已经看上你了。” “可拉倒吧,”我真不觉得他是这么容易上头的人,“这也太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