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张开腿用手展示,让对方C
着呢。” 顾安砚红着眼睛,乞求地看向两人拼命摇头,坚挺的rou棍却依旧抵在了腿上。 江泽刚满足了一次,此时耐心不错,在guitou顶上xue口的时候突然停住了。他抬头,恶作剧式地叫住正准备转过身去的傅清渊:“表哥,你要不也来试试?” 这是要轮流来?还是准备一起?这谁扛得住啊!顾安砚惊恐地看向两人。 幸好傅清渊没有这个意思。 “滚。”傅清渊言简意赅。 江泽笑嘻嘻地看着傅清渊的臭脸:“好的好的,知道您要为琦绘小姐洁身自好,就不打扰了。那我自己一个人享用这个xiaoxue了。” 傅清渊额头青筋跳动,脸色变得更臭了,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只是没反驳。 这表弟,一会儿非揍一顿不可。 琦绘小姐这样美好的名字,这种满脑袋欲望的人的嘴配说吗? 江泽弓着身子,专心冲刺,同时抓着顾安砚的手,套在露在外面的那截jiba上,快速撸动着。 顾安砚腿间一片泥泞狼藉,时不时全身绷紧叫出声来。他无法反抗,被雄性直接用性器入侵破了身子。 他悲哀地意识到,在这个兽人世界里弱rou强食是生存法则,他没有利爪和速度,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目前只能仰仗其他雄性兽人。 而他,付出一些身体的代价,在对方看来是再合理不过的要求吧。他甚至得感谢自己这个莫名其妙长出来的批,让他不至于一下子被直接当做非法入侵雄性被杀死。 也许真的要成为一个被兽人们cao来cao去的泄欲工具,每天被压在身下当小sao货了。顾安砚闭眼,咬住唇,几乎是绝望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