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挺好哄的
厉母就在一旁,厉骋却顾不了那么多,把人直接抱进了怀里,一下又一下顺着她的背,缓解着难受,而宁染这么靠着他人好像也终于好受了许多,厉骋便一动不动让她继续靠着。 厉母看在眼里,多少有些惊讶,她是知道厉骋喜欢这nV孩的,但未曾想原来已经喜欢到了这种地步。 厉母还记得当初厉骋回家告诉她有个想结婚的nV孩时,她从高兴到不解,最后更是有些生气,毕竟他那时各种手续都已办妥,无非是不想她对宁染有什么看法,才回来只会一声。 对于这个儿子,厉母从来都是放心的,唯独这个决定仓促的有些不可思议,也让她觉得儿戏,宁家这个“Si而复生”的nV孩处处都透着神秘和危险,就算是出于保护,为什么偏偏要用这种方式,而厉骋不过是在宁家见过她几面而已,更甚至连过多的接触都没有,怎么就能说喜欢呢? 但现在……厉母微微叹了口气,她只希望,自己儿子的这份喜欢不要落了空…… 后半夜的时候,宁染的高烧终于退了下来,外头的风雪不知何时也停了,积雪堆砌,衬得这个夜晚并不寂寞深沉。 昏h的灯光笼着床头仍旧靠坐在一起的人,从傍晚到现在,宁染反反复复出了几次汗,连带着厉骋身上也是汗Sh一片。 高烧退去的人似乎恢复了一点意识,但身T的酸软无力还是把宁染困在了混沌里,她几次想要睁开眼睛都因为太累太痛而没能成功。恍恍惚惚间,宁染觉得自己好像是在空中,漫无目的地一直飘着飘着,但每每在她快要飘走的时候,又总会有人轻拽住她腕间的那根红绳,把她再次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