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挺好哄的
都没看过厉骋一眼,无声的表达流露着敷衍,朝外侧身的姿势同样也透着nongnong的排斥,厉骋的心仿佛被狠狠一刺,就连呼x1都是痛的。这场冷战的博弈中,从他开始想念、心软的那一瞬起,厉骋就全军覆没了,不过那又怎么样,她压根就不稀罕。 很快绿灯亮起,车后传来了催促的鸣笛,厉骋转过头,眉间隐忍,眼底紧紧压着某种即将要爆发的情感,但即便如此,车子再次启动时,他还是把车内的温度又调高了些,刚才碰过去的时候,她的手有些冷。 车又继续开了一段路,宁染在车厢内冰点一样的气氛中缓缓将手抵住了小腹。 早上吞的消炎和感冒药应该是起了作用,虽然把高烧降了下来,但她实在胡乱吞了太多粒药片,整个胃这会儿好似拧着一样,疼的厉害,意识也渐渐开始昏沉。 宁染几次吞咽口水才堪堪压住了喉间泛酸的恶心,可无济于事,身T里的疼痛一波推着一波,无休止地在四肢百骸里蔓延,但这些怪不了谁,是她的自作自受。 她并没有想到这场小小的感冒会一发不可收拾,宁染承认最初是有些赌气的成分,但厉骋的突然回来,又让她开始心慌了。医院那次她抓伤了脖颈,他那句“作Si”的话和当时铁青的脸sE,宁染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她并不希望这场意外的感冒叫厉骋对她误会,然后,再突然消失好几天。 习惯一个人之后,好像真的会变得奇怪,不见面的日子里,两人相处的细枝末节,为数不多的几次对话,就连那个午后,yAn光下的拥抱和吻,总是不断在眼前浮现,她的生活明明单调而又无聊,可他的身影却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