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陵外区住宿
群里,得被夸成模范榜样吧。” 我半靠在床头,抬眼扫了他一眼:“郭奉孝你闭嘴吧。要不是因为你那车颠得我腰酸背痛,指不定我还能多睡几个小时。” 阿蝉揉了揉眼睛,拿过床头的水杯,慢悠悠地说:“反正都醒了,干脆聊聊明天的计划吧。老板,你不是说要体验深度文化游吗?” 我闭着眼睛揉太阳xue,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文化游?不就是走路、看墓、吃泡面吗?” “别这么敷衍啊!”郭嘉打了个哈欠,抱着枕头坐得更直了些,“我提议,明天一人安排一项活动。你们想干嘛都行,反正最后得有个节目是能让我动脑子、但不用动腿的那种。” “懒人!”阿蝉嗤笑一声,“算了,明天先看天气吧。如果不下雨,就按计划去王陵走一圈。如果下雨——”她顿了顿,看了看我们俩,“那就室内待着,喝茶打牌,怎么样?” “可以啊,”我懒洋洋地接了一句,“不过先声明,打牌我可不会让你们。” 郭嘉挑了挑眉,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行,那就试试,看是你多阴,还是我手气好。”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在凌晨四点,聊着这些有的没的,打发掉了一个小时的无聊时光。 天色渐亮,窗外隐约传来了镇上早起人家的声响,有鸡鸣,也有锅铲碰撞的叮当声。透过那扇浑浊得像郭嘉思想一样的玻璃窗,可以勉强看到小镇笼罩在一层未散的薄雾中,远处的屋顶上升起袅袅炊烟,像是给整个清晨涂了一层朦胧的滤镜。 昨天打听到第一班去王陵的摆渡车是5:30,我们三个收拾收拾,穿着张总送的冲锋衣和马丁靴,带着阿蝉装在保温杯里的马奶茶和饭盒里的甜酥就匆匆赶去搭车点。 不得不说,阿蝉家的甜酥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