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脸埋B,吞吐胎头
力竭,指尖颤抖地垂落于腿间湿肿处,慢慢摩挲着艰难娩出的,湿硬的胎顶。 “呼……呼……” 他又跪伏在我怀里,双手紧攥着我的肩,喘地又重又缓,冷汗携着泪水从眼尾滑落,饱满甸实的孕肚垂落,浪似地随腰肢缓缓晃动。 听着他似哭似喘,又似情动的声音,胸腔软地发麻,他就像深林里冷冽的风,又似湖泊里寂静的死水,柔软时涟漪四起,冰冷又炽热,矛盾且自洽。 我呼吸稍微促,清醒时分,我已将掌心覆上鹤闻柔韧guntang的隐秘处,揉捏间,惊觉那处已不复丰腴柔软,而是被吮含的胎球撑得紧绷菲薄…… [注:出自《异乡人》] 60. 空气如初见那日一样,缠绕着情动的甘甜,就连雨后草木深林的苦涩都一并复刻。 我抱着鹤闻,月光掠过身畔,落在他苍白汗湿的侧颊。鸦睫覆过瞳孔,垂落成影,眉眼间流露出的冰冷破碎,又自有一番风情,有着如此得天独厚皮相的美人,却被折磨至此。 他跪伏着,与我双膝相抵,脑袋垂落深深埋入胸腔,倘若不是尚有微弱喘息,我会以为他已昏死过去。 我掐着鹤闻丰腴饱满的臀,学着他之前的手法时重时缓地蹂躏,虽略有亵渎之意,却也没被拒绝。他似乎又没力气了,rou嘟嘟的辟谷直接坐在我掌心,连带着被撑到菲薄的荫户也擦上肌肤。 转瞬后,指尖便浇淋上汩汩温热。 61. 太震撼了,我无法想象那么大的头长时间卡在荫xue里是怎样的感觉,但从他颤抖的身体,苍白的面容,以及一碰就流水的xue,就可以揣测出这是一种怎样的怪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