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

潮。

    等到他体内的收缩结束,荒抽出手指,在饱满的臀rou上随意擦了擦,留下一片水迹。

    “可以了吗?”须佐之男回过神,出声催促。

    “嗯。”一阵衣料的窸窣声后,荒握住了他的腰,一个又硬又烫的物体抵住了他的xue口。

    “进来……嗯……”

    荒的yinjing终于破开了他的身体,粗壮硬挺的茎身寸寸碾过颤抖的柔嫩内壁,明明挺进得缓慢温和,却携来了摧枯拉朽般的guntang热度。

    “痛吗?”荒低声询问。

    “不痛,你继续。”

    是痛的,毕竟是初次,哪怕前戏已经很充分,荒的尺寸也有些过于大了,但对于须佐之男而言,疼痛简直像吃饭喝水一般寻常,被破身的痛感堪称微不足道,相比起来,反而是高潮的快感更令他生畏。

    荒很了解他,尽管他这么说了,还是在完全进入之后停了好一会儿,等到他初初适应了被侵入的感觉,才开始小幅度地律动。

    “唔……”

    yinjing与手指不可同日而语,最初的那阵胀痛之后,带来的官能冲击无论复杂程度还是烈度都数倍于前戏,须佐之男甚至能清晰感知到灼热茎身上血脉跳动的节奏,他的身体被完全打开了,不再只属于他自己,一部分感官控制权被让渡给了这根在他体内不断进出的roubang。

    被cao开的yindao越发柔媚多汁,yinjing的进出愈加顺畅,荒逐渐提高了进犯的频率、力道和幅度。须佐之男有点后悔自己切换性别的举动,他的女xue似乎过于敏感了,一直在流水,yinjing每cao一下都会溢出更多水液,rou体交合间捣弄出咕啾咕啾的yin靡水声,每次顶撞都在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