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T靴/踩S
皮肤完全裸露在如芒的目光里,暗色逼仄的室内没有光,分明是白天却像是暗夜一般。膝盖跪得泛红出血,每一下牵动着痛楚,但是这份钝痛像是一种慢性的蛊药,他在等待姚逸漠,秦延羽垂着头,眉眼微颤眼前的黑暗像是看出了一圈叠影。 门被推开,赤裸的背脊被漏进来的光照得鲜明,他有一副好骨头,经得起爱和痛。 秦延羽听到他迈进来的声音,军靴踏在木板上发出响亮声音,一下又一下,像是踏在他心上一般。 姚逸漠像是没有望见他般,顾自坐在调教室内的椅子上,军靴叠起翘起,黑色劲身军装将他身形勾勒更为俊挺,似是早有准备般军靴铮亮连同鞋底花纹都如崭新般。 秦延羽没有说话,脖颈间的项圈锁链却是被晃动出声响,像是一种宠物渴望的暗示。 “想要吗?” 声音喑哑,像是被烟草浸透了般。 秦延羽没说话背脊却颤了颤,他跪着闷声应着。 “跪过来” 门口的缝隙渐渐缩短,光影愈加黯淡。 此时此刻他的世界只有姚逸漠,他的目光逐渐缩小直到完全执迷臣服于他一人。 跪久了的膝盖猛然挪动带着是加倍的痛楚,却像是丝毫没有影响他一般,他慢慢地跪在他腿侧。 鼻尖是军靴上传来的胶皮与灰尘的味道,浓烈带有极大存在感地以稳定频率晃动着他的心以及欲望。 姚逸漠唇间含着烟,翻掌火光闪烁点燃,烟雾混着尼古丁味道弥漫落在他发顶上,猩红处不断晃着,他感受到秦延羽投落在靴底的目光。 他眯眸低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