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宋之澜的眼泪也很冷,像一根能够勒住许越咽喉的钢丝。
的一切并非错觉。 “……啊,”他回过神,笑了笑,“我忘了,你是Alpha。” 被咬伤需要消毒的是Beta。 今天的许越也难得地不再像过去那般反驳,以前他们每聊到这儿,许越都会不悦地压下眉弓,说,Alpha和Beta又没什么区别。 是有区别的。 宋之澜回身将药箱放好,动作间露出了白皙的后颈。 那里没有腺体,却有着陈年的咬痕。 许越不自觉地盯着那里出神,下意识地抬手轻握住了宋之澜的脖颈,四指在前面抵住其喉结,大拇指的指腹则缓慢地摩挲过那儿。 “啊……”宋之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瞬,随即又放松身体,微微伸展,后颈处的咬痕也随之起伏。 粗糙带着茧的指腹,像一把永不熄灭的焰火,将其灼热的温度烧向那处咬痕,向内传递而去,引得宋之澜的脸颊也微微发红。 “好痒,许越。”他回过头,用浅茶色的眼眸注视着他的爱人,语气却是纵容的,像在无形地说,虽然很痒,但你可以继续摸下去,没有关系。 顿时间,许越的呼吸就沉重下来,瞳孔微缩,手指也痉挛般地收拢,将更多的力度扣压到宋之澜的喉结、后颈,在那些地方留下泛红的指痕。 但是很快,他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蓦然地收回手,神色变得有些紧张:“老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差点就要失控了。许越心有余悸地将手紧握起来,掩藏到身后。我差点就又要失控了。 在刚才的那一瞬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