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泽在衣料的摩挲里奔溃,喃喃开口叫了路辞的名字。
鹿泽头越来越沉,手指蜷缩着,跟着一个虚影在人群里绕来绕去,直到踏出狭窄昏暗的后门,一脚踩进窄巷子里。 剥落陈旧的墙面上,被不同颜色的喷漆框出各种形状,相较于一门之隔的热闹,这里安静的出奇,也就更能衬出胸口的空落。 鹿泽怔怔愣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动作。 竟然真的是幻觉,鹿泽一边皱紧眉头低喃,一边又不信邪的往左拐了几步。 两三条窄巷口七拐八绕,黝黑且一眼望不到尽头。 不远处隐约有低沉的喘息悲鸣,以及悉悉索索的衣裳剥落声响。 鹿泽停下脚步,一张脸俊俏微红,皱着眉头生出犹豫。 毕竟是酒吧,深夜互相看对眼yuhuo中烧的不在少数,他贸然上前可能会打扰到对方的兴致。 但来这儿附近捡醉虾的也有不少,对方被稀里糊涂睡jian了也说不定。 鹿泽又闷又沉的脑袋无法给予他判断,omega原地站了几秒,脚步一转还是打算回去。 他毕竟是来赚钱的,这些闲事跟他也没关系。 却又在下一秒,身后制服的领口被大力拉扯拖拽,omega闷哼着踉跄倒退,被人干脆利落的扯进昏暗的巷子口。 路辞把人双手都扭到身后交叠握紧,omega便只剩脸紧贴着粗糙冰冷的墙面。 身旁男人甜腻的叫喘声更近了,还有支离破碎的求饶声断断续续。 路辞侧眼瞟过去,不远处拐角位置,十几分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