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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地抽插享用湿软温热的口xue,一边拽过那双在他眼里毫无威慑力的小手捧住他鼓胀的囊袋,然后在一下一下的cao弄中把她手心抽得通红。 咕啾—— 几乎是在吕布插入的同时,身后青筋勃起的guntangroubang也破开了腿心的防线,贯穿了满含爱液的xiaoxue。 “嘶……花勃,放松些。” 被令人酥麻的紧致感包裹,张辽低头看了看她几乎被撑到极限的xue口。层层叠叠的软rou裹得太紧了,让本就因为忍耐得过分的茎体更加膨大。 抽送变得愈发艰难。 但她的身体明显比刚才在帐外他插入时更为兴奋,xuerou的温度高热异常,充盈的水液甚至在他进入时飞溅出来,汁水四溢。 1 她在吕布的粗暴抽插中哼哼唧唧地想要回答他,但从唇角溢出的只有模糊的呻吟。于是她听到身后的声线忽然沉了下去:“不过……看起来你很喜欢被两根一起插。xiaoxue里的水简直要比吕奉先倒的酒还多。” 她的眼瞳在一瞬间睁大,抽回手拼命地拍打吕布,那人却只当她在和他调情,还有闲情逸致照着她颤颤巍巍的胸乳回赠了一巴掌。 混蛋!放开我啊,让我跟文远叔叔解释! 面前只知道蛮干的榆木脑袋低头看了看她,忽然心领神会地低声问:“你想要解释?” 吃力地含着他的rou物,她拼命地点头。 那人的星目都亮了起来,接着更深、更重地把那根兴奋到粗大一圈的性器顶进她的喉管,强烈的撞击力和身体的排异感令她头晕目眩。 “解释什么。”吕布的声音都染上一丝愉悦到极致的颤抖,肆意挺动着,把她口腔里的津液都顶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