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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时,还是被面前活色生香的画面震撼到了。 莹润的酒液如雨,又如瀑,落在她的身体上,发出yin靡又细小的水声。 部分酒液被衣物吸收,以骇人的速度向下延展,描摹出她身体的曲线。内里的中衣已经几近透明,因为湿润而挺立的乳尖也一览无余。 更多的液体,则落在她的身上。 淅淅、沥沥—— 兴致盎然的吕布把角度把握得极好,酒液淋下的速度刚好够她反应过来。于是她像一只不服输的小兽一般昂着脑袋,眼神没有丝毫羞怯,反而闪烁着战意;偏偏动作又极尽旖旎,翘臀弯腰,捧胸而立,像是不可玷污的神像,又像是羌族传说里蛊惑人心的妖魅。 张辽也有了片刻愣神,随即低声喝止:“住手,吕奉先,你在对孩子做什么混账事!” 他的声音喑哑得过分,刚才就未曾尽兴的那处更是硬得发痛,发丝末尾更是有隐忍的汗滴滚落。 吕布意味不明地笑了,不知是在笑张辽的话,还是在笑他。 “哈……她是自愿的。你在怕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骤然倾斜手腕,直接把面前聚精会神的少女浇了个透。 广陵王和张辽一时都未料到吕布的动作,但张辽毕竟比酒醉的人反应速度快上许多,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摇晃的腰肢,哑声问:“还好吗?” 广陵王侧过脸,他握着她腰肢的长指正在不自觉地越收越紧。被钳制的姿势只能看到他掩着面帘的半边脸,但是她还是向他求助:“文远叔叔,帮帮我,整个人都湿透了……” 张辽垂头看着她,像以往每一次欢爱一样。她身上的气息几乎与空气中的酒气融为一体,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