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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的叹息:“文远叔叔……” 他的面容正因为她紧缩的xuerou绷紧,听她撒娇,也回应似的抚上她的背,一边缓慢拍抚,一边把被她的爱液打湿的手指对准她的后xue。 她睁大眼睛—— 未曾设想过的,两个人的手指一起进入。 一根明显有着充分的润滑,另一根则粗粝磨人;进出的速度也不尽相同,张辽明显在为她做着技巧性的扩张,默不作声的吕布则毫无耐心地猛插几下,就想加入下一根手指。 1 于是张辽一边抱着她cao弄,一边转头怒骂吕布。 “吕奉先,你□□是饿死鬼转世赶着投胎吗?这么急着吃rou?” 废话。你是不急,你都cao进去了。 吕布腹诽。 “你要是敢把她后面捅破也别打仗了,给她跪着舔一天,伤口不愈合之前别想停下来。” 舔……舔一天还是算了。 广陵王腹诽。 两个人都被张辽训得垂下脑袋,默不作声;不同的是广陵王还要被那根因为生气而青筋直跳的roubang飞速地插进抽出,加上他怒骂的声音和样子又实在令人注目,她咬着唇,花xue中不由自主地溢出一股情动水液来。 她的汁水一向丰沛得过分,正怒火中烧的张辽浑然不觉;但是死死盯着她的后xue恨不得把手指都捅进去的吕布立刻察觉到了这一点,嗤笑一声,伸手把那抹水液挟在指尖,借着润滑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广陵王自然知道吕布在嘲笑什么,抬头看见张辽还想训话,一时间不管不顾地贴上他微启的薄唇。 1 别骂了、别骂了,文远叔叔。 再骂要去了……会被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