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汽车深色的顶棚像是逐渐融化的巧克力,扭曲着难以维持本来的形状。

    发发抓着无惨的肩让他翻了个身。

    无惨看起来已经没了原本嚣张的样子,脆弱得像个虚弱的人类,一只眼睛因为紧贴着座椅表面,被泪水捂得红肿。

    他挣扎着抬起腿用脚踩住发发的肩膀,将发发往后推。

    但这个动作除了让发发看的更清楚外,别无他用。

    暧昧的液体覆盖在大腿内侧柔韧的肌rou上,彰显力量的肌rou此时却无力完成主人挣扎的动作,只是间歇地颤抖。

    像是未从雨水浇灌的余韵下缓过劲的花朵,来回摇摆着,但雨露依旧循着花瓣的起伏一路流向脆弱的花芯。

    带着露水的花朵,怎么不适合采摘呢?

    发发抬手抓住了无惨的脚踝。

    只要她想,就可以继续,即便这样会使得无惨的身体成为消耗品。

    但在无惨被消耗殆尽前,也足够让发发找尽乐子。

    所以为什么不呢,把无惨作为自己的消耗品,在自己死前,尽兴地忠于自己的欲望。

    即使是人类,也会在短短的人生中产生好几次类似于“天生一对”“为我而生”这种错觉。

    更何况是拥有长久生命的妖呢。

    况且发发自认她对无惨的感情很难达到爱的程度,而她的生命终于要走到尽头,又有什么理由要为无惨做嫁衣。

    帮无惨克服弱点,然后让他在自己死去后再无天敌,哪有这种好事。

    发发这样想着,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