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可怖的抵在嘴边
白渚那日当值,早早到了太医院,衣袖上的露水都未来得及拂去就被传召,背着药箱匆匆赶到禅心佛堂时,在门口就被浓烈的腥膻气息熏得盖住口鼻。 听闻政事具毕,皇帝从庆功宴上悄然没了踪迹,竟是在这儿呆了足足三日。有宫女太监默不作声埋头扫洒,对昏睡在殿中的少年讳莫如深。 白渚瞠目片刻,才忙上前。 少年身上盖着薄被,蜷缩其中,浑身烧得guntang,发间凝结着汗液和……白渚怕这么捂着要出人命,想掀开被子,却被迷迷糊糊的少年一把死死拽住,带着嘶哑的哭腔不停呢喃: “不要了,不要,不要再……求求你……” “好疼,真的好疼……” 白渚费了好些工夫安抚,总算能勉强将被子掀开一点时,被浸透被子内里的血吓得飞走半个魂,再一看,少年全身上下几乎不剩一块好皮,青紫色的指印和掐痕遍布,尤其后腰及前胸最触目惊心,后背和肩头甚至有大大小小数十道深深浅浅的划痕,凝成一层血痂,都是用刀划的。 刀? 白渚打了个冷颤,而等再看察少年下身时,不禁又倒吸了口凉气,浑身恶寒,耳后却本能地烧了起来。 一柄坚硬漆黑的铁质匕首刀鞘正插在少年被蹂躏红肿的后庭中,严丝合缝地插着,那刀鞘外部镶嵌诸多硕大凸起的华美珍宝,难怪会一直喊疼。 白渚这会儿才算是懂了为何偏是自己过来,他资历尚浅,宫中上下听闻了新君jianyin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