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尿不出来就去走廊站着尿
季衡的伤口全都绽开自然需要重新上药静养,季苛言干脆在他脖子上套了个带链条的皮质项圈,半米长的锁链一头拴在了床头的栏杆上,活动范围只局限于躺或靠,白天季苛言去上班季衡就老老实实地窝在床上哪也不去,除了午饭和上药的时间简清和苏叶会进来以外,其余的时间他就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呆在房间里。 其实拴在栏杆上的就是个普通的环扣他想解随时可以解开,但他宁可憋着肚子里躁动不安的尿意也不愿自己解开锁链,季衡摸了摸脖子上稍稍有些紧的项圈,轻轻挪了个姿势好减缓对膀胱的挤压,咬着唇忍耐着一波强过一波的排泄欲望眼底却是一片暖色。 他知道这是主人怕他自己在家又胡思乱想,才特意以一个强势的姿态锁着他时刻彰显着他的归属,也疗慰着他的心安。季衡笑着想,外人只知道季家少主霸道狠厉心冷手黑,却不知这个人的温柔都藏在那些细节里,只要体会过一次就不会再舍得放手了。 黑色柔韧的项圈紧紧卡在喉结处,每一次吞咽温热的皮面勒紧滚动的喉结,让他不可抑制地仰起头想象着主人的手掐上他脆弱的咽喉,膀胱里的尿液积攒了一天已经酸胀感十足,收紧到疲累的括约肌不断地提醒着他这具身体究竟归谁控制。 他的一切都归主人所有,主人对他有绝对的控制权,季衡是季苛言的所有物...... 季衡脑子里不停想着主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他闭上眼感受着精神上的臣服带来的快感,下腹的yinjing已经硬得贴在了凸起的肚皮上,他不敢伸手去触碰只好扭头盯向墙面上的挂钟分散一下注意力。 秒针走了一圈又一圈,时针已经指向了四点,不出意外的话再有两个小时就能见到主人了! 一想到这,季衡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