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学啊!
现在是下午两点,这个时间,二楼通常没有人。 虽然家里谁也没有说过我不能进书房,日诚甚至央求过让我和他去这里做——他似乎很中意这个房间的落地窗——他撒娇的时候会把头埋进我的肩颈,头发很软,锁骨的痒意总会让我缴械投降。 在大多数时候下。 刚搬进来的时候,我鼓起勇气问过公公,可不可以借里面的书看。 “当然可以,”公公笑道,“这里是你的家,你想干什么就随意。” 公公虽然一如即往地宽和,但我的余光却瞥到了他说话前微抿的唇角,转瞬即逝。所以我猜测里面可能有什么是不方便我看的,再没有主动进过书房。 我抬起手又放下,在这十分钟里我已经重复了三四遍这个动作,直到真正放在门把手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手心湿润了。 推开门的一瞬间,阳光涌了进来,这扇门正对着落地窗,日诚之前就是希望和我在这里做,我以夏天太热了为由拒绝了他,也不知道天冷一点该选什么理由。 公公的书桌和书架都摆在落地窗旁边,办公桌的温度和阳光的余温仿佛将这个房间分隔开,将我的心神短暂的从落地窗里抽离出来。 “我记得……”我蹲下身,一排一排的找过去。 之前日诚带我来看过他小时候的相册,我家没怎么留过这些东西,所以很容易就记住了这些相册的位置。 是的,这些。 很难置信,相册足足有十几本,从日诚出生到他大学毕业。我未谋面的婆婆到底是拍了多少照片啊。 我有些想叹气,但心里又忍不住的有点羡慕。 在这些照片里,日诚总是非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