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给小媳妇荡出一笔(夜加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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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义”的旗子在飘。 不管那个强盗窝怎么杀人、怎么抢劫、怎么闹腾,总要竖起一个“义”的旗子,少有直接给自己标个“残暴”的。 就像一个国家再怎么专制,再怎么黑暗、怎么僵硬,名字都要取一个“民主共和”,没有直接管自己叫“XX专制国”的。即使他们的教科书在说,民主的本质就是专制,以此来证明其他民主国家特别虚伪、一点都不比他们高明,但就算他们费尽心机用语术来证明专制就是民主,民主听起来仍然比专制好听。 把玫瑰等同与粪土,玫瑰仍然是玫瑰。他隳韶光,仍有人用黑暗中得来的眼睛寻找光明;他暗耳目,仍然有人以皮肤去感知冷暖;他乱五感,仍有人每日心中开出一朵花。 直到心都戗毒,玫瑰如同蛇蝎,粪土仿佛脂膏,那才是终结,是绝望。被毒液腌透的心是可悲的,因为已经葬送了生机、失去了判断与成长的能力。但在毒狱里,没有被腌透的心大概才是可悲的吧。因为还存在希望的缝隙,于是痛苦就灌得更烈。 跪在旗杆下的那个女人,目光似烈怒的海洋。于是即使那些强盗,一时也不好意思直接把她拖开。他们在旁边说怪话:“你又不是寨里人,有什么资格见寨主?求我们呀!我们帮你去问问。” “我有资格!”那女人咬牙道。 “哟哟哟!”他们起哄,“你什么时候成我们兄弟了?” 女人抬起火辣辣的眼睛:“寨主亲口说的,你们所有人都是我老公,女眷也算半个寨里人。半个半个加起来,我一个人就是好几个寨里人了。我要见寨主。” 他们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