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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江谌每日过来刑室。他似乎尤为钟AinV人被格开腿的模样,连着四天把她锁在墙枷上C。 等男人再走入房间,才到床边,便有暖滑滑nVT投进怀中,犹如灯蛾扑火。 冷灰sE的衣料贴上面颊,凉滑柔软,他的气息仿佛雪雾中重重的松影,依稀冷冽而气势分明。 他应该刚参加完某个宴会,衣物配饰b平常增添几许繁复,半缕酒香染在襟袖上,在空气里慢慢分散。也许是微醺令男人的X致更加高昂,几乎是眨眼之间,一根冷物顶着长K耸起来,分开翘软的SHangRu,笔直戳住锁骨。 秦宛宛浑身发抖,双手却将他的礼服揪得更紧。 快说点什么…… ……做点什么……等被锁起来就迟了…… 可是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忍耐、求饶、娇痴、SaO浪,甚至是绝望之下的反抗和谩骂在过去的几天反复上演,而身T内外的每一寸敏感替她支付着试探的代价。 她知道了他喜欢自己哭叫的样子,刚S完JiNg会格外温柔。然而他的喜Ai里饱含着暴nVe,些微柔情也撼动不了冷酷的本质,她甚至难以分辨什么时候自己取悦了他,什么时候又经受着惩罚。 除此之外,她几乎一无所获。 即使是最情动之时,他也始终平静自如,仿佛并非正纵情宣泄,而是在进行某种缜密的游戏。 除了头一天,他没有再cHa入她的yda0。当后x和喉管被无情地反复使用时,男人的手优雅地剥开腿心细缝,轻拢慢捻,如奏鸣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