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银河
么?” 伏肆瞟了他一眼,苗邈醒悟过来:“哦哦哦,是他说了对不起,对吧?” 薄远猷垂死的挣扎渐渐就停了,檐上忽然就飞下来一道黄色身影来,一荡过去,绳子就断了。薄远猷啪叽地摔到地上,拼命咳嗽起来。 薄訏谟夹着弟弟,问苗邈:“愚人不过是被堂主叫去办点事,怎么弟弟就上去荡秋千了?” 苗邈不耐烦:“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又毫无示警意味地安详道:“小心。” 薄远猷这边被哥哥扶着,连心肝肺都要咳出来了,那边却没闲着,反手就摸出了一柄小钺,噗地扎进哥哥胸口。扎进去小半,流了点血,薄訏谟按住他乱动的爪子,一下子拔出来,伸出手就在他脖子上扇了个大逼斗。 薄远猷立刻手足乱舞地起来,他哥哥就像胳膊底下夹着一只乱叨的大鹅,连推带压,连踢带打,这样把他很不体面地叉出去。两人闹哄哄地闹成一团,薄訏谟编得好好的头发都给扯散了。 苗邈问:“他有没有具体说对不起什么?” 伏肆不知道,但他说:“我不能告诉你。” 苗邈便以为这里面肯定有大说法,即使与乐佚游无关,打探清楚,也一定捏苏逾白一个把柄在手上。 而伏肆还在旁边期待地看着他,于是乎他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道:“嗯……你伺候大人物时间久了,应该比我更明白秘密的重要。大多时候,这些人心里都有鬼。只不过憋着不让它们偷跑出来。所以我认为,他应该不希望你听见他讲梦话。” 伏肆:“我得守夜,我听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