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红绸
,却给一次次回精折腾得脸都扭歪了:“我……我做不到……” 在生长发育期,通过严苛的训练而形成的习惯,终于成为一种极难突破的枷锁,明明rou体刻不容缓,精神上也想要,恐惧却强行压抑着,反射性的举动,不容他痛痛快快地解脱。 “那怎么行呢,”苏逾白轻声道,“你今天非给我出来不可。” 他手指忽然加快了动作,另一只手伸上去,紧紧掐住了伏肆的脖子。 伏肆被限制了呼吸,微弱的气流通过喉咙,渐渐气力不支,头脑慢慢昏过去,底下的感触却不见消失,一浪一浪,反而更猛烈了。喘不上气的濒死和极度快乐的体验猛烈并发,上下知觉简直失调,强烈的错位感让他无所适从。当他终于混乱地伸手去扳苏逾白卡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时,苏逾白用力地收紧了手指。 他掐得好像真想要伏肆的命,伏肆的身体弹动起来,那粉色rou条抽搐了一下,最后一次,到了极限而崩裂似的,终于冒出一点白色,紧接着便彻底坏掉,缓慢涌出一层浓稠,很快泡发了般满溢出来,好像杯里上升溢出的雪白酒沫,顺着rou柱开始往下滴流。 苏逾白手松开了,为的是不想错过在射出时伏肆的叫声。那喉咙里的响声也是缓慢而轻微的,耳朵凑过去时,才能听到断断续续的,极其细微的尖叫。在喷吐的过程中,他仿佛就是这样,一阵一阵地在高潮,余韵实在是太长了,好像jingye每一滴漏出孔洞,都是莫大的刺激。 “确实不会射了啊。”苏逾白懒懒地说。 只能这样,被弄着后面,慢慢慢慢地流出来。 黏稠的jingye在水面上漂着,苏逾白站起,湿淋淋地从桶里出来。他擦干净,穿上衣服,伏肆还在浴桶里仰躺,身体抽搐着,水波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