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着肚腹的手,抓住了苏逾白的袍角。苏逾白拈出第二粒红丸,头也没回,一压碾碎。 那苍白的手指一瞬间便松了,伏肆弓起背,蜷缩在地上,戴着护腕的手在地上深深地抠抓着,指节凸起,唇角溢出血流来。 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忍得厉害,压得也很深,像小兽在呜咽着哭。 “到一边死去,”苏逾白从他身边走过,进了那辛夷居的大门,“别妨碍老板做生意。” 阿竽胆怯地看了他一眼,绕过去跟在苏逾白后面。老鸨懒洋洋地从楼上下来迎,一副眼高于顶的架势,她瞧见苏逾白掀起那块青绯玉佩在她眼底晃了一下,老鸨立刻变了脸色,屈躬卑膝地把他迎了上去,额头都差点贴到地面。 这扬水城的花魁叫魏紫,果真是一朵好牡丹。被叫起来伺候时云鬓半散,还带着睡意,但柔媚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她睡眼朦胧地斟茶,洒出来几滴,也不去擦。轻挽了罗袖露出一截光洁的藕臂,支在桌上,不顾老鸨的脸色,自顾自拿了支水烟枪吸着,慵懒舒展,再妩媚不过。 苏逾白将分野佩放在桌上,她眼底现出一丝慎重,挥手叫老鸨退下。却也不显讶异,不愧是见多识广的。苏逾白食指叩了叩桌:“最近来的客人,可有佩这个的?” 魏紫朱唇含着烟管,缓缓吐出雪白的烟雾来,并不呛人,丝丝幽香蒸出来,味道奇异辛辣:“不记得了。” 苏逾白挑了挑眉,魏紫并不动容,只道:“干我们这一行的,不管是什么客人,长什么样,戴什么巾子帕子,说些什么醉话,都是露水姻缘一场,男人又有什么值得记的。天亮起来,便全然忘干净。婊子无情,不过是混口饭吃,白公子该是知道的。” “既然是混口饭吃,便该知道哪道菜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