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白精神一振,凑上去一看却是个生面孔,不由得失望。然而一想到以肖岸身份,即使来这儿寻欢作乐,想必也是不屑在这万人睡过的地方留宿的,便也释怀。只是不错眼地盯着。 魏紫唤小婢来,在床头燃上火盆。又与那男子在言笑对酌,喝起酒来,称那男人为赵公子。赵公子?依稀记得西厂情报,说是肖岸侍卫军头头,便姓赵,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目光又移到那赵公子腰间的刀上,有些在意。不过寻常武人,即使佩刀,来个三个五个的,也打不过他。于是终究是放过了。 他感到自己躺着的床下升起热意,仿佛烧着炕。那边火盆靠得离隔板太近,连他这边也一起带暖。空气中便隐隐蒸腾出异香,他眯着眼看着,原来自己这床的帐顶上还夹着一小白碟,里面放着一点点浅黄晶末,只铺了个碟底,一直在上面烧着,已经燃了小半。凑过去一闻,只觉得下腹传来浅浅一阵热意,不甚明显,知道是药效温和的助兴之物。魏紫房里本来就香熏得重,若不是温度升高,这味道也闻不着。 日久年深,那白碟底已经烧得微黑。该是给客人用的,老鸨居然还给点上。虽然这点东西,全吸了也不碍什么事,他还是将那粉末给倒在地上,踩两脚还在烧,只好给燃烧的粉末拨开,温热,倒也不烫手。 那味道散不去。他躺回床上,凑过去看,魏紫仍然向男人劝酒,两人都喝得脸色通红。魏紫往苏逾白那孔洞处看了一眼,别有用心地向那男人问了几个问题。那赵公子半醉着,居然还相当谨慎,半点口风也不露。问他来这儿是探亲,还是办事,只说“跟大人来的”。问他几时走,只说“听大人的”。问他大人现在何处,只说“在府上”。再问细些,便闭口不答了。 魏紫劝了又劝,有意无意地开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