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
?我本该在叔父仙去后便过来陪你的,可彼时我父皇为叔父的事伤神,大病一场,之后身上也一直不大好。我顾着父皇,实在脱不开身。” 陛下身T不好,是举世皆知的。一时间,封从心又松动起来,“陛下自然是最紧要的……” “父皇急着要把我嫁给旁人,我实在舍不得哥哥,才巴巴地过来了。” “好meimei,我怎会嫌你来得晚?你纵然不来,我们在心上牵挂着彼此也是好的。”他总算是卸下心防,看来他倒没至于太自作多情。而且容儿属实是会说话,她亲表兄是“旁人”,他却是她最舍不得的哥哥。 二人行到了最雅致的房间里。膳食尚未备好,他俩暂且在一张软榻上坐定。她欹到他身侧,微凉的小手蹭在他颈上,“好哥哥,我手有些冷。” 一路上要驭马,他的手也凉,方才携了她一路,只顾着乱想,竟疏忽了这回事,他便忙叫传暖炉子。她却阻止了下去,并将侍从们尽数屏退,说是摆饭时再上来。她的手则由他脖颈往下,探入他衣襟里,“哥哥可愿教我在怀里暖会儿?” “自然是愿的。” 她太不见外,小手很快便探到他x口处,凉意经肤r0U侵到他心口。但他正欢喜得紧,她想怎样便怎样罢,还热情相邀:“meimei另一只手也进来暖会儿?” 封从解下腰间的蹀躞带,把外袄脱了,方便meimei的小手在他衣襟里活动。为充足汲取他身T的热,封容双腿分开,T压在他一条大腿上,两手都没入他x腹间,鱼儿一般在他的肌T上滑来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