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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每句话都对,琳琅无法做出辩解,她承受着程孝的怒火,把他的话一字一句的听进去。 听进去她有多么的脏,也听进去她有多么的差。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一个不堪的人,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如此直白的在别人口中说出来。 成年人之间通常留有T面,独独目中无人的程孝不明白。 她不会处理这种麻烦,反抗不对,忍又忍不下来,整日整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愁眉不展。 程孝自己住,琳琅成为了第一个被他带回家的nV孩。 洗澡时他看见她身上的淤青,水汽氤氲,依旧刺眼夺目。 他下手狠了。 换作谁都该心存几分歉意的,唯独程孝的心是石头做的。 他很享受他和琳琅之间的这种关系,食髓知味、深深着迷。 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没人会拒绝,他成了定制律法的上帝。 琳琅是他唯一的子民,是他用暴力手段夺回来的殖民地,让他无所忌惮、为所yu为。 这种关系,除了琳琅以外,无人能给。 他花钱买享受,要琳琅全方位的为他服务。 夜晚变得苦不堪言起来。 今夜她整理她的“工具”箱,里面是她这几年给自己准备的刑具。 没办法。 有些客人就是有特殊癖好的,外面的东西不g净,g她们这行的大多数会自己准备。 上次跟程孝打架,不少都被他踩坏了,那天晚上他也挑了几个用,看样子是不太满意的。 想的头疼,挨个消毒之后又给收拾回箱子里。 她换了新的箱子,这一次买了个贵的。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