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青山,但闻子语
一起。我问青山爸爸,如果弟弟的爸爸也是我的爸爸,那他的mama是谁呢?青山爸爸不肯说,又是一副很难过的样子。 看到保险箱里的尸检报告,我才明白,原来是爸爸怀了弟弟。他曾经是alpha,后来变成了omega。生理书上说,当alpha和omega之间有了永久标记,他们就是终身的伴侣。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不仅是家人,还是彼此的爱人。 但青山爸爸和爸爸的标记,随着爸爸离去而消散了。照理说,青山爸爸可以找其他的omega度过易感期,他已经没有生理上的约束了。可是青山爸爸从没有过其他伴侣,他甚至不用抑制剂,每年易感期那几天,他就把自己关在莫斯科郊区的一个安全屋里。 回来的时候,他总是浑身是伤,以及满身浓郁的苦艾酒味,像把自己泡在酒缸里了一样。 10 我在十三岁的时候开始分化,是青山爸爸最早发现的。 那天我在他家做作业,不小心睡着了,醒来时候觉得身体好热。我跟青山爸爸说,我好像发烧了。青山爸爸摸了一下,果然在发烫,他急忙背着我往医院赶。 路上我迷迷糊糊的,随着他的步伐起伏,只要有青山爸爸在我就很安心。青山爸爸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我听见他说,“见青,我闻到你的omega信息素了。” “是茴香。”他的声音不知为何在颤抖,“苦艾酒里的甜味。” 那时我只觉得继承了爸爸信息素里的一部分挺好的,我跟他又有了一种联系。后来我慢慢琢磨出来,爸爸把苦艾酒的苦味都带走了,只留下了甜的部分。 而青山爸爸在闻到我的信息素那一刻就想到了,所以他才差点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