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训狗(滴蜡、枪管)
浑身发抖,时而又是温吞的,甚至有点凉,他被这未知的刑罚折磨得几近崩溃,可身体又兴奋地放出大量肾上腺素,他一边呜咽一边喘息,强忍住反抗的本能。 苗青山给的一切他都要承受,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而这两者从来都是一体两面,交融不可分离。 苗子文的胸口和腹肌已被斑斑点点的蜡液覆盖,凝固后变成白色,看起来凌乱又yin糜。苗青山握着越来越短的蜡烛,逐渐向下移动,顺手解开了苗子文的牛仔裤,缓慢拉开拉链,滴落的蜡泪滚到胯部,沾到卷曲的阴毛上,最后,一滴滴落在早已坚挺发硬、胀得紫红的性器上,跟渗出流淌的透明黏液混在一起。 “你说,你是不是一条随时都能发情的狗。”苗青山饶有兴致地注视着颤巍巍挂在rou柱外的蜡液,像一滴滴凝固的泪珠。 苗子文呜呜哀鸣,拼命摇头,晃动幅度大得紧紧系在脑后的领带都松动了一些。 “错了!你应该说,是。”苗青山一把抓住他的命根子,撸动了几下,拇指在铃口上狠狠剐蹭。苗子文激烈地颤抖,双腿往中间夹,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来,想把下身藏起来,但是来不及,一股白浊液体喷出来,溅落在小腹、沙发和苗青山手上。 苗青山放开他,把蜡烛吹灭扔在地上,看了看手上沾的东西,粘稠微凉,好似不会凝固的蜡,“你就是这么yin荡、下贱,我都满足不了你是不是?” 苗子文满脸潮红,却没感到高潮后的舒爽,只觉得精神恍惚,羞耻难受。领带松了,他恢复了一些视野,看到了苗青山眼里燃烧的怒火和欲望。他想看着苗青山,就算是冲他发泄,就算是侮辱、践踏,也想看到他哥的脸。因为只要是苗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