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训狗(滴蜡、枪管)
口打得一片通红,乳尖充血肿胀,通红红地凸起来,原本暗淡的乳晕也变得鲜艳醒目。 苗青山看着那两颗饱满的红豆,心里的凌虐欲被点燃,他用没拿皮带那只手拧住左胸的rutou,使劲揉捏拉扯,小巧柔嫩的rou粒被他随意玩弄,变得越发圆润,嫣红。“青山”两个字也被拉得变形,如水波在胸前荡漾。 遮眼的领带上方,苗子文俊秀的眉弓痛苦得蹙起来,即便咬着牙,也挡不住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喘和呻吟,那声音在剧烈疼痛下仍然浸满情欲,抽搐的身体仿佛在主动送进青苗山手里摩擦。 苗子文听见他哥发出啧啧笑声,接着镇压着他的力量突然消失了,苗青山放下脚,离开了沙发。 被放开的苗子文如同躺在砧板等待刀落的鱼,陷入更大的焦灼不安,他小声唤着“哥”。在喊到第三声时,听见身旁响起咔的轻响,是打火机的声音。随着苗青山脚步接近,一簇火光浮现在眼前的暗红之中。 苗青山拿着一支点燃的蜡烛重新靠近,抬脚踩在他身上。燃烧的蜡烛悬在苗子文胸口上方,苗青山盯着火苗看了一会儿,烛芯里渐渐蓄起晶莹剔透的液体,然后略微倾斜,一滴蜡泪垂直坠落,滴在苗子文的刺青上。 “啊……”guntang的蜡液触到皮肤瞬间,苗子文发出吼叫,躯体猛然蜷缩绷紧。 “痛吗?忍着,当时不是挺能忍嘛。”苗青山用手去碰了碰那滴迅速凝固的蜡,感受对方身体的抖动,“可惜我没亲眼看见,你是什么样的表情,跟现在一样吗?” 一边说着,一边控制融化的蜡液继续往下滴落,随意变换位置和高度。 火光在眼前摇晃,苗子文不知道那岩浆般的液体何时会落下,落在哪里,时而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