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Y
最近这段时间越来越忙, 路先生也把预约更加集中了一些, 因为他外出的次数也不断增加。 今天上午又是忙忙碌碌, 一例是母亲自己眼睛给做化学实验被炸伤眼睛的儿子; 又一例是已断手断脚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抵押内脏换取后半生的安稳; 林林总总。 草草地吃过中饭后, 下午又继续开始, 有一例倒是让我印象深刻, 来人是一位年岁已高的客人, 从气质上就能判断出是身居高位多年, 总是有人环绕于身边, 脸sEY鸷,灰白的眉毛下一双鹰眼, 高耸的鹰钩鼻, 修剪整齐的络腮胡, 薄而锋利的唇, 价值不菲的高定西装, 一柄银质狮头防身手杖。 大概是有求于路先生, 凌厉的气势倒是没那么强。 “您好,路先生,久仰大名,” 他开口道, 但还是习惯用下巴看人, 而我就像尘土一般没有在他眼界范围之内, “您好,考夫曼先生,” 路先生不卑不亢地回答, 丝毫不为之所动。 考夫曼打量了一下路先生, 又扯了下嘴角道, “路先生,明人不说暗话, 我也不浪费彼此的时间, 我出身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