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气孕胎,红蕊吐珠
是无从言说,躺椅本就会自然轻晃送人入眠,让他几番腰软骨酥,差点摇得白丸滑落;更有几番焦躁急进差点吞吃入腹,幸好只看看卡进xue内就及时止住,在沈空晚灼灼目光下真个如红蕊吐珠,一点点又送了出来。 待到本就不大的yin球几乎消磨殆尽时那滋味简直欲仙欲死,生怕剩下的一点点仔球一个不慎滑入xue里功亏一篑,他只能咬牙收紧花xue,一张一合不敢放松分毫,偏偏沈空晚还嫌不足,不时捏玩他乳珠半身,要哄他犯错。 一番折腾下来,待到功成,他已经全身虚软,连指头都不想抬了。 沈空晚啧啧有声,他是真个遗憾不能借机再“惩戒”这艳奴一番,祁无长实在是累到懒得和他生气,只瘫在椅子上,任他摸着玩,直到手指试探着插入xue口才惊怒交加倏然睁眼,还没来得及骂他,就被沈空晚一把抱起,又满满扔回了躺椅上,却是换了个姿势,将他一条白嫩长腿高高撩起压在胸口露出娇艳花xue,整个人合身而上,压得竹椅吱吱呀呀一阵乱摇晃得祁无长头晕,而沈空晚就借着他这一瞬怔忪浪劲,对着软烂花xue一插到底。 祁无长猝不及防被他插得一声闷哼,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两只手却是自行其是,一不小心就环上了沈空晚脖颈,稳在他身上,助他大开大合插得更深,从金印被引动起他生耗了半天,此刻才总算是爽了。 看着祁无长双眼紧闭不肯认自己yin浪求欢的掩耳盗铃模样,沈空晚不禁失笑,凑在他耳边轻轻舔弄: “说实话,第一次见你做这椅子,我就觉得像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