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吹灭了蜡烛,扭过头对杜以南说哥我爱你
条件的安抚,只要杜以南说出来,他就会听。老爸总爱逗他说小北啊,你究竟是你哥的儿子还是我儿子呢,这么听他的话。每当这种时候杜以南都很得瑟,过来搂着他往额头上特响亮地亲一口,说爸您可别吃醋,我弟弟就是这么听话。 杜以北发育晚。变声期来得晚,第一次遗精也是在高一,梦见杜以南用那双很亮的眼睛看着他,手指挑开他裤头摸进去,说:“这儿怎么弄得湿湿的?让哥看看。”刚脱了内裤他就射了杜以南一脸,梦里杜以南有点惊讶的表情他还记得。早上被学校的晨起铃叫醒的时候他哭了,那时候他已经为了不喜欢他哥努力了三年,这一天他清楚地明白自己没救了,他能控制自己不真的对杜以南做什么,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梦,梦里那个才是最真实的他自己。 他不知道接下去这一辈子要怎么办。那个星期没有给杜以南打电话,不敢。周五晚上回家杜以南的电话先打了过来,问他怎么了。听到杜以南的声音他握着老爸手机的手颤抖了一下,困了他三年的茧嚓嚓两声,破开了一线溃堤的裂痕。忽然又觉得不是不能忍一辈子,只要他哥还一直这么疼他就成,要是他哪天把话说出口,肯定就不能了。 杜以南换了视频电话又打过来:“小北?怎么了,说话啊?”看到杜以南的脸他遏制不住地有点想笑,笑的意思里说不清是释然还是仍有挣扎未尽的苦味,他不想让杜以南看到,就把摄像头盖在桌面上。 “……你等着。”杜以南停了一两秒,然后把电话挂了。 他在电话挂断以后才轻轻嗯了一声,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杜以南肯定是快到家了。 杜以南坐四十分钟高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