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悲哀地意识到他在这场离奇的〇〇活动中已经完全丧失了主导权
不能说清了。 呼吸声很急,像是他真的哭了,但凌乱了的节奏一旦开始怎么也收不住。他颤抖着把手从包围里抽了出来,抓在了杜以北手臂上,意思是我不玩儿了,随你怎么弄吧。杜以北却不放过他,边从颈间一路往半敞开的衣领下吻,边牵着他的手腕回来,两个人的东西蹭在一起一下一下cao着他的手心。他低低地“嗯”了一声,腰眼一阵阵地酥麻过电,已经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荡漾了,可惜上挑的尾音里还是明晃晃地写着我很爽。 杜以北熟悉他到每根头发丝,不可能听不出,埋在他衣领间的动作顿了顿,下一秒粗糙舌面就擦过一侧乳尖。杜以南那处完全是未开发状态,猝不及防被舔了一下,先是觉得痒,然后是怪,居然被激得呻吟出声,紧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愣着反应了能有两秒钟才挣开手去捂杜以北耳朵,捂之前还没忘了先往杜以北衣服上擦了擦一塌糊涂的水。 杜以北也愣了愣,然后就偎在他胸前闷闷地笑了,说:哥你怎么这么……话不说完接着舔,他真是熬不住,捂杜以北耳朵的手没把住松了劲儿,下意识搂住了他弟的肩膀。杜以北抬起脸看他,这下子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他被杜以北的目光灼得几乎羞恼起来,浑身热得如火上浇油,整个人仿佛差些就要撅过去。 试试什么试试!根本就想也不应该想的! 他没忍住喊了一声:“看屁!” 下一秒,杜以北的唇堵住了他没骂完的话。舌尖近乎急切地哄开了他唇齿,并且腾了一只手去搂住了他的腰,把他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