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悲哀地意识到他在这场离奇的〇〇活动中已经完全丧失了主导权
这个事实忽然让他有些失语,脑子转不动了,浑身电起了一阵诡异的燥热,先前已经演练过无数次的心理准备崩开了一个角。现在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怎么做?帮他弄出来么?不对,刚刚说的是要试试上床,……做?插进去?小北说过想当1号。cao我?……我弟cao我? 他猛地觉得有点儿头晕。明明是本来已经想好了的事,甚至出门之前他自己连清洁扩张什么都做了,为什么到了现在才觉得好像有这么……难?后知后觉的羞耻感仿佛一种剧烈的过敏反应,在一瞬间里席卷了全身。杜以北被他全然静止了的动作弄得慢慢泛出了泪花,前液反倒流出来更多,几乎将他整个掌心都打湿。却低着头好像自己做错什么事,说:哥,不要了……放开我,不要再往下做了。湿漉漉倒钩又收回去了。还是乖,体贴。他都忍不住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早就拿准了自己,专用这副样子来激他的,清清楚楚知道他见了这阵仗心就会软? “你故意的么?”他握住那东西揉了揉,低声问。杜以北腰上的肌rou缩了缩,绷紧了闷闷地哼了一声,很茫然地摇头,那副别过脸不看他的样子跟方才直盯着他时又不同了,好像很不堪他的非礼似的。 他最受不了杜以北这样。委屈的,躲着不愿意看他的,睫毛湿湿的。谁教你这样的。他这么想着,把刚刚还觉得有多难多犹豫通通都忘记了,一屁股坐到杜以北身上,咬咬牙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半硬的yinjing从内裤边缘弹出来,被他用两只手跟他弟的圈住握在一起,紧得几乎能感觉到杜以北那根rou柱上的青筋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