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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和他交流下去,原本好的差不多的伤口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我觉得我应该去叫医生,让他们来看看陈越安,顺便看看我,“我先......我先走了,我去叫医生。” 我狼狈的遁逃,走到门口时,陈越安微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叫住我,轻却坚定。莫名的,我从中听到了几分含笑的意味:“林抑。” 我扭头,发红的眼眶瞪着他。 “过来...宝贝。” “你骗我。你逗我,有意思吗?”我看着陈越安带着笑意的脸,恨不得把他拖起来,“我问你有意思吗,陈越安!” “对不起。” “我他妈,我真的以为你失忆了,你要是不记得我,我怎么办......” “你怎么办?”陈越安故意说,“你刚刚不是准备逃吗?如果我真的不记得了,你也只会以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不是恋人自居吧?” “那我能怎么办!” “我告诉你。你就应该赖着我,说这辈子非我不可,因为我救了你,你要以身相许......” “你烦死了。”我状似嫌弃,头却越来越低,直到与他不过一寸的距离,厮磨又眷恋地蹭过他的鼻尖和唇。 陈越安的嘴唇干燥却柔软,我凑近他,没能闻到熟悉的柏木气息,只闻了一鼻子的消毒水味。我不满意,更加深地去探入他,陈越安躺在床上,任我予己予求,好似一多被暴雨摧残的脆弱白花。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最后舔了两下他的唇瓣,抬起头来,刚